弟弟情人是芃羽创作的经典言情小说作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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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珂小说网 > 言情小说 > 弟弟情人 作者:芃羽 | 书号:20258 时间:2017/6/14 字数:8047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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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慎言睡不着! 圣诞夜的约会在很糟的情况下结束,她 ![]() 这算什么? 但让她失眠的不是他异常的举止,而是他在离去时说的那句话—— “你似乎比较喜 ![]() 没头没脑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,害于慎言有如丈二金刚,半点摸不着头绪。 钟肯什么时候招惹他了?在会场他们两个男人不是也谈得颇为愉快吗?怎么才一转眼他就变脸了? 抓了抓头发,还是睡不着,她⼲脆爬下 ![]() ![]() 钟欣就说过她是个満钝的人,为人是热心热肠,但对一些人心的变化却毫无所觉,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感情。 说真的,长久以来她一直以自己的想法去做任何事,从不钻牛角尖,想做就做,想说就说,对于那些个 ![]() 可是,⻩得亮不一样,他是第一个向她示好的“大男人”她已经做好要和他谈一场恋爱的准备,甚至在某种天真的想法中,她已将他列为将来结婚的对象,所以她才会答应今晚的约会,才会在意他的行为,被他莫名其妙的言词搞得一头雾⽔。 为什么他会冒出那句话?她是喜 ![]() ![]() ![]() 等等,⻩得亮会不会是在吃醋? 这个想法让她眼睛一亮。那个公司里公认的英俊男子会为了她于慎言而醋劲大发? 不太可能! 她这种中等姿⾊,要引起男人的醋劲还早咧! 她转头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像,半长不短的直发刚好在肩上,邋遢的睡⾐皱得一塌糊涂,苍⽩的小脸上眼睛、鼻子和嘴巴怎么看都不像能倾国倾城的佳丽她摸着自己的下巴,喃喃地自言自语:“这么普通的脸,该不会一次约会就让男人乏味了吧?” “可能会。”钟肯的声音倏地在她⾝后响起,把她吓了一大跳。 “钟肯,你不觉睡下来⼲什么?”后住 ![]() “那你呢?不觉睡到厨房又是⼲什么?”他打开冰箱,拿出一罐饮料,一点也不在乎天气有多冷,就要灌进口中。 “喂,哪有人这时候还喝冰可乐的?你想生病是不是?”她皱皱眉,一把抢过可乐罐“要喝就喝热牛 ![]() “天!你还真当我是你弟弟啊?管那么多。”他撇撇嘴,⼲脆冲泡一杯咖啡来喝。 “我是比你大,叫你一声老弟绝不会占你便宜。”她傲然地扬起下颚。 “怎么了?半夜不觉睡中是因为火气太大,想找人吵架?”他看得出她在烦心,故意挑起话题。 “我哪有火气大?我只是…”话到一半,她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內心的紊 ![]() “只是什么?约会不顺?还是⻩得亮把你甩了?”啜了一口咖啡,他透过烟雾看着她的反应。 “才不是!”没好气地放下杯子,她在椅子上坐下来。 “不是吗?那你⼲嘛对着玻璃顾影自怜?” “什么顾影自怜?我只在想…”说着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,有点沮丧地说:“我只是发现自己其实长得并不好看。” “嗯。”“你嗯什么嗯?你就不会安慰我几句庆?”她一看他点头,气又往上冒。 “大姊,你在发什么飙啊?我只是倾听,又没表示认同。”他无辜地耸耸肩。 “算了,我对你发脾气⼲什么?你又没惹我。”她对自己的无理取闹感到抱歉。 “今晚的约会出了什么事吧?”他柔声问。 “唉!我也不知道,从香⽔发表会场出来的他就变得奇怪,然后,送我回来时就对我说…” “说什么?” “他说我比较喜 ![]() 钟肯愣了愣。⻩得亮把他扯进来做什么? “他为什么这么说?” “我哪知道?可能我和你说太多话了,他不⾼兴。”她随口提了一下。 钟肯沉昑了半晌,忽然道:“他在吃我的醋?” “你想有可能吗?我又不是美若天仙,怎么可能让王子吃醋?”她翻了翻⽩眼。 “你长得是不怎么样…”他盯着她看。 “你说什么?”她凶巴巴的一拳捶在桌上。长得丑自己可以说,但别人可不能说! “但是,我觉得你很耐看。”他一手支着下巴继续道。 “耐看?”这形容词对女人来说好像不错。 “嗯,你知道,香⽔有许多不同的气味,有些一打开浓烈的气味就散发出来,能马上博得青睐,但是这种香味通常不持久,一与空气接触就开始散去;而有些就必须一闻再闻,才能体会它真正的味道。我曾经设计过一款香⽔,初闻的人都说太淡,不能算香⽔,量再闻一次,它浓郁的清香就慢慢溢出,后劲十⾜地掳获众人的心。你就像后者,是属于耐人寻味的女人。”他用香⽔做比喻,直接又明⽩。 她被他的说辞感动了,第一次有人用这种方式赞美她,听着听着,她竟觉得自己隐隐散发着香气。 “谢谢你,你这番话直能帮人打气。”她脸⾊一霁,脸上线条柔美动人。 “其实,和你接触久了,就会发现你的心不如外表成 ![]() “什么意思?”她奇道。 “尽管外表已经老化,但那颗期待被爱的心还是很梦幻、很童话…” “简言之,就是幼稚,不成 ![]() “应该说內外不相符,马齿徒长,心智未 ![]() “好啊!愈说愈过份!”她从椅子上跳起来,冲过去就要打他。 他岂会呆呆地⽩挨拳头,早就拔腿闪出厨房,跑到客厅。 “我的意思是说你依然很可爱…哎哟!你真的动手?”话未说完,背上便吃了一记爆栗。 “我正好手庠,送你几个拳头当圣诞礼物!”她闹出兴头了,抡起花拳就猛攻。 “喂,现在已经超过十二点,不接受礼物了!”他笑着轻跃过沙发,奔向楼梯。 “我们湾台从圣诞节到过年都能送礼,来来来,别跟我客气,没多少人有幸得到我的‘大槌’当礼物。”她提气追上去。 “老天!圣诞节没遇到圣诞老人,倒遇上恶婆娘…啊!于慎言,你真狠。”他在他的房间门口又被她一掌正中背心。 “这哪算狠,姊姊这是疼你!”她咯咯娇笑,打完了就打算溜回自己的卧室。“好了,礼物送完,该休息了。” “等等,我不回送你一点薄礼,哪对得起你的好心!”钟肯又气又笑地追过去。 “哇!游戏结束!不玩了!”她哇啦大叫地握住门把,急得想躲进房里避难。 他的大手快如闪电地抓住她的手肘,想将她揪出来,门却在这时候开了,她倏地往前倾⾝,钟肯一个失衡,连人撞向她,两人双双跌在 ![]() “哎哟!” “啊!你没事吧?”钟肯连忙撑起上⾝,一手托起她的颈项,低头审视她是否受伤。 “混…混蛋!竟敢庒我…”她 ![]() “我看看!头有没有怎样?”他将她的脸按进自己 ![]() 她原本撞得混沌不清的脑袋在闻到他⾝上清新的草原香气之后,才顿时醒司自己正被个男人抱在怀里,惊惶害羞的感觉像冒出瓶子的 ![]() ![]() 心头的悸动是她二十八年来从未感受过的,心跳声在刹那间跳得如战鼓直鸣,几乎冲破她的耳膜。 “天!肿了一个包!”他抱歉地抚着那颗他送给她的“圣诞礼物。” 她没有吭声,僵直的四肢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,在这一瞬间她只想到,钟肯虽然比她小,但终究是个男人,而且是个颇有魅力的男人! “对不起,玩得太过火了。”他犹然未觉地抱住她,试着轻 ![]() 真的是玩得“过火”了!她想。 钟肯慢慢抬起头,抱歉地想说些话来认罪,但当视线与她惶惑的眼神相接时,他也愣住了。 她的表情朦胧深美,一双清灵的黑瞳散发着某种醉人的光芒,柔和温润的 ![]() ![]() ![]() 他太大意了!以为她比自己年长就认为她对自己毫无昅引力,这种自以为是的假设让他忘了要与她保持一点距离,两人没大没小地才会搞成现在这副暧昧的局面。 “我…我没事!”她回避他的注视,微微挣开他的拥抱。 “肿了个大包还说没事!”他试着想用轻松的语调说话,可是怎么也挥不去 ![]() “这都是你害的!我要是脑震 ![]()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奇特而紧绷,之前的融洽和温馨被那个击撞撞得变形,也撞出一丝丝难以言逾的火花。 “来,我帮你上点葯。”她努力挥去心中怪异的感觉,站起⾝,又一把将她拉起。 “不用了,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她耸耸肩,乘机缩回被他握住的手,不想为此大惊小怪。 “有人一撞之后,就这么一睡到天国去了。”他恐吓她。 “ ![]() “小心!”他伸手扶住她,焦急得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别扭,一把横抱起她,走向她的 ![]() “钟…钟肯,你放我下来。”她觉得有些羞赧。奇怪,在这之前她一直拿他当弟弟,总认为他应该比自己还弱小,可是一被他抱在怀中,她才发现他的⾝材⾼大,双臂有力,对他的看法由“弟弟”一下子变成了“男人。” “你最好别 ![]() ![]() 当他低⾝将她放在上 ![]() ![]() “我去拿葯箱。”钟肯盯着她看了半晌,才走下楼。 我在⼲什么?我对比我小的男人不是免疫的吗?现在又在发什么神经?她瞪着天花板,自我警惕。 她丽从国二开始就对“小男人”丧失趣兴,直到现在,她依然不认为她会爱上年纪比他小的男人。这十几年间被她踢跑的不合格男人就难以数计,她是抱定了非“大男人”不嫁的信念,并且绝不被十三岁那年可笑的算命结论牵着走。 如今,就在她以为⻩得亮可能是她追寻已久的成 ![]() ![]() ![]() 他小我三岁也!她闭起眼睛,在心里无力地呐喊。 “怎么了?头会不会晕?”钟肯不知何时来到 ![]() “不会了,跟你说没什么嘛!”她张开眼睛,撇了撇嘴。 “来,擦擦这瓶精油,可以消肿醒脑。”他说着扶起她,侧⾝帮她上葯轻 ![]() “这是什么?”她看了瓶子一眼。 “我自己调的精油,全是植物萃取的天然物,很好用。”他笑着说。 一阵 ![]() “是吗?”看着她发丝中露出的雪⽩细致颈子,他心旌又是一 ![]() 怎么了?又不是十七、八岁初尝恋滋爱味的年轻人,他这回的动心是发了什么癫?钟肯在心里自语。 “钟肯,你对年纪比你大的女人有什么看法?”她忽然道。 “她们让我想起我家那个无可救葯的老姊。”他笑道。 “钟欣?” “是啊!”“噢。”对嘛,他有个姊姊,一定对老女人没什么趣兴。 “可是,你和我老姊完全不一样。”他又说。 “为什么?”她不知道心为什么会怦怦 ![]() “你还太嫰。” “嫰?”她不明⽩这是褒还是贬,倏地抬起头瞪他。 他笑着站起,颀长的体格更见⾼佻。“对,喜怒形于⾊,EQ太低!” “什么!”她又想发脾气了。 “好好休息吧!于大姊,晚安。”他对她挤挤眼,才施施然走出房间。 “钟肯——”她大叫。 方才的绮思已被他的那声“大姊”赶得消失无踪,她把自己丢回 ![]() 没错,她和他之间 ![]() ----- 自从圣诞夜的瞎闹之后,钟肯对于于慎言变得更加客气了。于慎言感觉得出他在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,似乎怕他们太接近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 这样也好。于慎言没有意见,将心里那份无法解释的失落感当作是理生期的症候群。 切记,你绝不和比你小的男人谈感情。她一再叮咛自己。 另一方面,⻩得亮自圣诞夜后就没有再约她,在公司见面也不若平常那么常放电了,于慎言理应失望,可是心情却不如想像有糟,她在面对他时也相当正常,半点没有为情所困的颓然模样。 但⻩得亮却因她的态度而备受打击。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面对他的冷漠,她们只要被他约过一次,就会期待第二次的相见时刻,然后随时与他保持联络,主动套问他的时间,巴不得成为他⾝边永远的女主角。 而于慎言,她竟然能“忽略”他!她对第一次的约会无动于衷,既不期待他的再次宠召,又能在他面前谈论另一个男人,这实在有损他⻩得亮在情场的金字招牌。 她真的把他惹⽑了!她让他的自尊大受挫折,他又怎能轻饶她? 为了不让自己情场常胜军的美名有所缺损,他决定不顾一切将追她到手! 不管钟肯和她之间有没有情愫,不管有多少男人在打她的主意,她都难逃被他猎 ![]() 他会让她死心塌地爱上他的。⻩得亮站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后看着于慎言冷笑。 只是,于慎言对自己已然成为目标毫无所觉,她看得很开,没有男人追虽然寂寞了一点,但也清静不少,只要不要有像程瑞同那种货⾊来騒扰她,就是成中之幸了。 随着元旦假期的来临,公司中计划出游的气息⽇益浓厚,于慎言忙于工作之中,对这个三天两夜的假期一点也不特别奋兴,反正不管有没有放假,她桌上一大堆的稿子仍不会在假期结束后自动消失,休息过后,还有很远的咱要走哩!光想到这一点她就失去度假的趣兴了。 三十⽇这天,当大家下班后,她拖着疲惫的⾝子正准备回家,就被⻩得亮叫进办公室去。 “小于,你元旦那几天有没有要去哪里?”他俊脸上挂着 ![]() 原以为要谈公事,她被他的问题问得一脸茫然。 “没有,我只想好好睡个觉。”这是实话,这几天设计部的工作量大得惊人,她快被一些案子赶得吐⾎了, ![]() “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走走?” “和你?去走走?去哪里?”她愣愣地问。怎么?他不是对她降温了吗?⼲嘛又约她?现在的男人心比女人心更难测。 “我和几个朋友想去垦丁玩。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他走到她⾝边,一手撑在桌面上,神情潇洒。 “垦丁?”南湾台的⽇光随着这两字照进她 ![]() “是的,我朋友已经订了房间,你想不想去?”他因她热烈的反应而自鸣得意。 “想!”她快被台北 ![]() ![]() “我怎样?”他挑挑眉。 “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。” “我有吗?”原来她还是注意到他的不悦了。 “我想可能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…”她支吾地说。 “如果你这次陪我去垦丁,我就原谅你。”他狂妄地笑了笑。 原谅?她真的得罪他了?于慎言也不明⽩,只能点点头。 “那么明天晚上出发,我去接你。”他因她的答应而⾼兴,她毕竟还是无法抗拒他的魅力。 “好!天!我快受不了台北了,早就想去垦丁走走,没想到碰巧你约我,太 ![]() ⻩得亮皱了皱眉,旋即又舒展。算了,只要把她带到垦丁,要钓她上钩还不容易?于慎言则満脑子都被垦丁的⽩浪沙滩填満,难掩⾼兴之情,当夜一整晚都梦见垦丁的风景。 可是,不知是奋兴过了头,还是工作太累,翌⽇起 ![]() ![]() 谁会相信,她竟在一年的最后一天,也是假期的前一天染上超级重感冒! “哈啾!”又是一个噴嚏。该死的!她低咒着。这样怎么玩法? “小于,你还好吧?” “最好去看个医生,于姊。” “回家休息吧!” 同事们一声声的问候只让她更加绝望。看来,她得放弃这趟垦丁之旅了。 “总监,我看…我还是别去了…哈啾!”她捂着嘴,两眼通红地对⻩得亮说。 “怎么会病得这么重?”他下意识地和她保持距离,以防受病毒波及。 “我也不知道,垦丁我是去不成了,抱歉。”她的三天假期肯定得在 ![]() “好吧!那你多休息,下次还有机会。”他的失望来自于自己计划的失算,而不是她的失约。 “那我走了…”她步伐沉重地离开公司,开着车,觉得自己就像被上帝遗弃一样悲惨。 假⽇前夕的台北效能几乎瘫痪,她卡在路上,也懒得费神去看医生,在葯房买了成葯就直接回內湖,现在她唯一想做的,就是上 ![]() 新的一年和假期,都滚一边去吧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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